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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特殊的片段小伴随着“噗”的一声,圆泡消失了,天赐慢慢收回手,静静垂落在身侧,它的眼睛渐渐褪去血色,重新恢复成了水晶一般的黑眸。它轻声道:“我这么做,他们的身体会因为绑缚而留下轻微的勒痕,他们的大脑也会丢失一些片段,我没有剥夺人类大脑记忆的权力。“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您会受到更大的伤害,他们会嘲笑您,欺负您,甚至今天发生的一切会再次发生,他们会让您掉眼泪。所以我必须做出取舍。”它已经完成了这一选择。但这毕竟还是对人类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轻微的冲突还是在它的正子脑出现。它转过身去,面对着自己的小主人。在看到小主人亮闪闪的眼睛时,它脑中的冲突感便消失了大半——杭景之前泪光盈盈的、黯然又万念俱灰的眼眸终于活了过来,那么明亮,那么漂亮,像两颗星星,那么充满好奇,充满希望,也忘记了痛苦和悲伤,像两簇火苗。这样的一双眼睛增强了机器人心中的“正确感”,这是对它选择的肯定,这进一步消融了冲突。它只是有一点点不太灵活地走到了杭景身边,伸手轻轻抚了抚主人的头发,“所以,我必须删除那些片段,他们不会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您不会被分子化处理,以后也不会再被他们欺负、嘲笑,而且——”天赐顿了顿,眼睛又闪烁了一下红光,而后说:“他们也不会再纠缠您。除了今晚之外,一些垃圾片段,同样有必要被清理。”杭景没有留意他的这一丝停顿,也没有去思考“垃圾”指的是什么,他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天赐所做的一切,为他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无数奥秘与新奇,像万千星辰一样,在那门内闪烁,引诱着他不断靠近。同时,他也从这一项格外特殊的本领当中,体会到了更多的可能,他的脑袋被一个念头占据了——“那你能不能也清理一下别的东西?比如他们关于祝遥的那些记忆——还有,他们对机器人的那种态度,天赐,你把这些也清理了吧!”杭景迫不及待地请求道。天赐却摇了摇头,“抱歉,这些是不能做到的。”“为什么?”“这项功能是杭楚泽院长赋予我的,它同样是有条件的,只有对那些会对您造成伤害的部分,我才有权清理掉。否则我就是直接违背了机器人的第一法则。”杭景倒也没失望,他眼珠子一转,又说:“你有多少关于‘正子腔’的资料,都给我吧!正子腔到底什么原理?要怎么把那些信息数字化的大脑也让我看到呢?机器人学的课程里为什么一点也没有提到‘正子腔’的事?”他的疑惑太多太多了,这一晚的创伤,在知识的奥秘之前,竟然变得微不足道,在此刻,他全然地将那些痛苦抛在脑后,他只想知道正子腔的一切,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天赐还是摇了摇头,“我所能告诉您的信息,就是刚刚告诉您的那些了。其余部分,目前还没有得到开放权限。”“这么说,你真的知道更多的资料?!”“是的,但是那些目前还不能向您透露。”“为什么?我知道了会有什么坏处吗?”“抱歉,这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杭景不依不饶,“天赐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好奇!”但天赐不为所动,它摇了摇头,“抱歉。现在,我们该得去找最后——”它微微俯身,欲将杭景背起,但是突然,它又将杭景护到了身后,直起身子,警惕地看向树林的一个方向,那里有人气喘吁吁、跌跌撞撞地跑来。那正是八道气息中,被遗留的最后一道:周蒙钰。“杭景!”周蒙钰惊喜地喊了一声,但随即又软了声音:“杭景……”他飞快地跑到杭景面前,垂着脑袋,不敢看杭景的眼睛,“我……对不起。”他红着脸道歉,为自己的懦弱羞愧,为自己那时的逃避后悔。这一路,他想了很多很多,在最初的震惊的和恐惧过后,他想到,即使是多了一个器官,但杭景还是那个杭景啊?为什么当时他要想凝固了一般,为什么不在杭景离开时陪伴同行,为什么不在杭景最绝望的时刻给予安慰?那分别时的杭景万念俱灰的神色,到此刻还让他脚底生寒,那种神色,让他对杭景无比担忧,同时又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被杭景原谅了。但他还是努力地弥补自己的错误,“杭景,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我来,是想找到邹潜他们,让他们别说出去的,但是太黑了,我迷路了,看到这边有光……”他说着说着,找到了一点点勇气,终于慢慢抬起了头,但他看到的,不再是半个小时之前失去灵魂一般的杭景,他看到那双眼睛,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重新燃起了光芒,杭景又重新变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杭景了。这个认知让他疑惑又庆幸。“不用了。”杭景说道,他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树下。周蒙钰看过去,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已经解决好了。”杭景淡淡说道。“他们怎么……”周蒙钰随即意识到了,他觑了杭景身后的保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邹潜他们为什么会被绑在树下,而杭景为什么会转变。一切,都要归功于杭景的保姆!周蒙钰的心灵还没有从今晚的冲击中平复,他就又陷入了嫉妒的漩涡。当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渴望杭景的保姆神兵天降;可真的杭景的保姆保护了杭景,他又会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羞愧和不甘,一种莫名的攀比心在他心中抓挠,他被杭景的保姆完全地比了下去,和一个保姆争高下本就荒唐,可是周蒙钰克制不住,他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觉在这个平民保姆面前,自己矮小得仿佛蝼蚁——对了!怎么能算保护呢?他明明就来迟了!作为一个保姆,不应该在伤害到来之前,就将之化解掉吗?周蒙钰顿时抓住了关键点,像是找到了为自己辩护的理由,立马咄咄质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狠狠打了他们一顿吗?还是把他们对杭景做的重新报复了回去?还是你找到了什么更好的替杭景出气的办法!但是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要好好保护他,你为什么不早点来?等到他都已经被伤害了你才出现,你根本一点也不称职!”天赐还没说什么,杭景先皱了眉,不明白周蒙钰怎么突然发作,他微微冷了声音,“称职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周蒙钰脸更红了——不知怎么的,杭景为保姆的辩护,在他耳朵里就成了对他的指责,的确,根本不是天赐的错,是他太无能、太懦弱了!他不仅没能阻止伤害的发生,在伤害发生之后,他也没有及时地给杭景以安慰,一方面他能力弱小,一方面他又没有勇气,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天赐!他乱糟糟的大脑活动无人问津,谁也不会知道他正在经历怎样的自责自怨。因为杭景,已经有些不耐烦,或者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能看出周蒙钰既然追过来,说明他准备接纳杭景的身体的特殊之处,但是,无论他有多么善良和包容,杭景都不能允许他了解这个秘密。于是他简单干脆地喊了一声:“天赐!”他的声音甚至透露出一丝周蒙钰不解的兴奋,而在这一声令下之后,天赐立即出手,在周蒙钰惶惑的目光里,它对他抬起了手。接着,周蒙钰也如片刻之前的邹潜等人一样,他先被迫跌坐在地上,他瞪直眼睛,他看到了一个透明荧光圆泡,看到那只手探过来,他在云里雾里中不能动弹。而他的大脑在不知不觉中被解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但是天赐的身体很轻微地僵住了。周蒙钰的大脑已经经由正子腔的结构,在天赐的脑中显现,在那些流动交缠的字节中,它发现了,一个片段。是一个特殊的、明显的、强烈的、充满活力的片段,可以压过周遭的震惊、恐惧、逃避,它占据了周蒙钰从12岁至今的生命情绪里很大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它似曾相识,所以天赐毫不费力地就看到了它。——这个扎眼的片段,与邹潜脑海中的某一片段,格外相似。这些片段都指向了杭景。但不同的是,邹潜的片段浑浊、涌动着邪恶,是最恶臭的垃圾,而周蒙钰——它的小主人最好的朋友,脑海中的这个片段,却是那么澄净,那么纯粹,小心翼翼地捧着它的主人。……天赐所耗费的时间比先前久,久到杭景疑惑:难道一个周蒙钰脑海中要清理的,还比邹潜那七个人还要多吗?他走过去,蹲在了周蒙钰身旁,托着自己的下巴,好奇地注视着那圆圆的泡泡。他说:“天赐,你看到了什么?”天赐不语。杭景歪头看了他一眼,笑了,是那种很璀璨的、天赐最喜欢看到的笑,还透露出一丝狡黠,他伸出手指,在圆泡的的两厘米外点了点,“是不是看到他喜欢我?”天赐钝钝地与主人对视,小主人白皙的脸庞和那少年的脸庞靠得可真近,就像他们每次上学放学时,依偎在一起……喜欢吗?……杭景那狡猾的笑容收了回去,眉心里露出微微的苦恼,“这家伙可喜欢我了……天赐,你要小心一点哦,周蒙钰和他们……不一样,他其实……也没有伤害我。”不一样吗?……那为什么,这个少年,在它的主人受到伤害时,和加害者的反应没什么两样——今晚的记忆片段不就记述了一切吗?——他当时的情绪,那么懦弱、那么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厌恶,把它的主人刺伤。对了,还有一种冲动呢。同样邪恶的冲动。在他看过杭景身体后开始滋长。……天赐把脑中视野再度转移,转移到先前那经过漫长岁月、而酝酿出来的澄净、纯粹的片段上——谁能知道,这个片段进一步发展,会不会在冲动的驱使之下,同样变得肮脏而罪恶,变得和邹潜一样浑浊。谁能知道,这个片段进一步发展下去,又会给它的主人带去怎样的伤害?天赐阖了阖眼,坚决地没有一丝犹豫和冲突,正子脑中一只无形的手,轻轻一捏,将这个片段捏碎了,再轻轻一抹,这个片段就消失了,就好似从未存在过。“没有。我没看到。也不知道。”它轻轻回答了主人的问题。颜第20章20本质的不同小至此,今晚的一切都消失了,只会存在于杭景的记忆、以及天赐的正子脑里。明月高高悬挂在天上,如果有什么亘古不变的记忆,那一定存在于它的脑海里。而树林里昏过去的那些少年,无论是抱以憎恶还是宽容,他们都不会记得了。天赐背着杭景,踏着月色,往回走。它的关节处咔咔作响,不协调的躯体行动昭示着依旧还有冲突存在,也许是周蒙钰的指控进一步加剧了它的崩坏,但这些都没有影响它的力量,它把它的小主人背得很稳,并决定再也不放开了。“他们多久会醒过来?”“我们走后的一分钟之后。”“这么快?”“我调整的只是极其渺小的片段。对他们的影响微不足道。”“调整得越多,会昏睡得越久?”“一般情况是这样。”“那周蒙钰不是要在其他人之后醒过来?他会不会被他们欺负?”“不会。”“为什么?——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你还对邹潜他们清除了一点垃圾,所以先醒过来的是周蒙钰,是吗?”“……是的,而且,清除过垃圾之后,他们不会再对彼此抱有显著到会直接进行攻击的敌意了。”“这样啊……”杭景若有所思地喃喃了一声,又问:“你为什么会用垃圾来形容?这是一个很主观的判断哦,难道你看到的他们的思维活动,也有颜色,也有气味?”“会对您造成伤害的,就是垃圾。”“那你是怎么判断,哪些会对我造成伤害?我不理解,正子腔把他们脑袋里的想法写成了文字吗?”“我的正子脑中的一些方程式可以将它们解读。”“是怎样的方程式呢?”“……”天赐不回答了。闷头赶路。杭景抱着他的脑袋,挼了两下,“你就告诉我嘛!我又不和父亲说。”“……”“哼!你除了听从父亲的命令,还会干嘛?跟父亲的命令比起来,我根本就不重要!”“……不,您最重要。但……”“既然最重要,那你就告诉我吧……”“杭楚泽院长既然不让我在现在告诉您,一定有他的道理,否则很有可能会对您造成伤害。”“这不就说明,迟早要告诉我的吗?早一点和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呢?“天赐,回去你就把那些资料都传送到阅读器里行吗?“天赐,你最好了!你一定会告诉我的对吧?”杭景着急地晃动小腿,双手也安分,贴着天赐后背的胸口动来动去,不断恳求。他的保姆此时展露出铁石心肠一声不吭,充耳不闻,只跑得飞快。轻微的颠簸之中,杭景盯着他的耳朵,又气又急,“好天赐,求求你告诉我吧!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刻,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鬼迷心窍,又或者是旁门左道,当然,也有可能是那白皙的耳廓,自己诱惑了杭景,总之,杭景就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一口,说不上是贿赂还是撒娇。时间空间就在那一刹那凝固了。天赐奔跑的步伐猝然而止。惯性的力量,让杭景的胸口和他的后背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微风穿不过。很久之后,它才想到,这是亲吻。它知道。在它陪小主人看过的那么多影片当中,平民父母会亲吻他们的子女,热恋中的人会亲吻他们的恋人,小孩子会亲吻他们喜爱的宠物,但没有一个主人,会亲吻他的机器人。可是它的主人,亲了它,亲了它的耳朵。明明没有违背三大法则,天赐的正子脑还是出现了一阵紊乱,导致它的感觉系统有片刻的失灵,那只耳朵,好像单独从它的人形载腔里分离了出去,他的虚拟视野里仿佛看到,这只耳朵,就悬挂在它的头颅边,伴随飞行着,它这么渺小的一个,却卷走了它全身的人造血液。杭景也觉得自己的脸要飞出去了,那么烫那么红,热气腾腾,把他的心湖都要煮沸了。这个撒娇、讨好式的亲吻过后,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央求天赐告诉他什么,他把自己原本的目的忘了一干二净,只剩下心跳如擂鼓,咚咚不停。脸烫似火烧,他有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他整个身体都和天赐密不可分,他只有故作淡定地去东张西望。也不知多久过去,明月被一层薄云遮住,天地间暗淡下去,杭景脸上的热意终于开始消散,对于天赐来说,那只耳朵也终于归位,它这才重新迈动步伐,回了在他们的宿舍。回到了阔别一周的宿舍套房,他们都没有对话。杭景闷头进了浴室,天赐去热饭。这是一点也不普通的夜晚。它没有绝望,没有创伤,没有丑恶,没有酸涩。好像他们也把一些事情忘记了。杭景刷牙,白白的泡沫很可爱,杭景洗脸,温和的水流也很可爱。杭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走向已经装满水的浴缸,然后他停住了步伐。那些被“神奇的正子腔”所“清除”的记忆,在这一刻回来了。杭景看着自己白皙的身躯,稀疏的浅色毛发,慢慢地在浴缸边缘坐下了。“正子腔”、天赐的新本领,所引发的好奇、兴奋,还有那个亲吻所带来的炽热,终于开始冷却。今晚不堪的那一面终于再现。杭景沉默地把自己的双腿敞得更开了,他轻轻拨开自己的阴茎,低头打量下面那个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器官。纵使他的身体柔软,他也不十分看得分明,那朵器官,在稀疏的阴毛里,只有个隐隐约约的轮廓。或许,清理一下,才能看得更分明吧,他真想看看它究竟有多丑陋,能把他们吓得落荒而逃。他抬头,找到了架子上的剃须刀。他还没有长胡子呢,这是他落于人后的又一弱点。以往他都会悲从中来。他一直不甘心,他把剃须刀“供奉”在浴室里,渴望有一天它能作用于自己的胡须。他一直不解,为什么同龄人嘴边都已经长出了小绒毛。现在他明白了,因为他身体上多余的器官。他伸手把剃须刀取下,怔怔地看着,忽然被吓了一跳,他会永远不长胡子了吗?永远也无法用上这把刀了?他的性别又该怎么定义呢?他有一点点困惑。但很快他又想到,这当然得由他定义,甚至,现在他可以定义一切了。垂下的眼睑挡去了他眼中的光芒,他把玩着剃须刀,在指间转了两圈——就算不长胡子,那又怎样呢?他们长出的胡须也不怎么好看,最终不还是要用上剃须刀?天赐就是这时候突然闯进来的。它意识到让小主人洗漱并非明智之举,或许他身体的特殊会再一次刺激到他。而当它闯进来时,它看到的也就是这样的景象——那有着锋利刀片的传统式剃须刀,正捏在纤细的手指里,与那片脆弱之地分外靠近。一个自然又过激的联想,出现在了天赐的正子脑中,它登时就冲了过去,一手格开剃刀,一手挡住了小主人的下体。那冰凉的掌心,就这么没有任何欲念地、贴在了杭景的阴部上。但那一刹那,杭景整个身体过电一般抽搐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小声惊叫了一声,而后他被卸了全部力气似的、软绵绵地靠在了天赐身上。下边儿迅速泛滥的汁水打湿了天赐的手掌,伴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渴望。尽管杭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其实在校园生活里,耳濡目染也稍稍接触过一些敏感禁忌的话题,他没有和人讨论过,但人类对性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意识,他直觉地羞红了脸,脸埋在天赐胸口,手紧紧攥着他腰侧的衣服,不肯抬头。“少爷……您别伤害自己……”天赐似犹豫了一下。从今晚过后,以往的解释和安慰都失去了它们的效力,它绞尽脑汁地思索,这一次该怎样让它的小主人悦纳自己。它也忽然想到,他清除了那些肮脏和罪恶,但它主人心灵的创伤却深深烙在那里。此刻的它并没有察觉到,作为一个机器人的它竟然能体会到心灵的创伤,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要怎么抚平这些创伤。终于它想到了,它说:“少爷,就像您一直认为,普遍观点里对机器人的态度并不正确,大众的观点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是正确的。您的身体的确是特殊的,但是带着这样特殊的您,比其他人——”天赐了解它的主人,它知道有些夸奖和表扬会让杭景高兴,而它认为它这一次的解释,是格外合乎逻辑的,但是杭景打断了它的话。甚至杭景压根没有听见脑子里。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他小声命令:“你再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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