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玉又看向了角落里的竹笼。
她只好道:“我只是气你吻我。”
谢凌用帕子擦手,没作声,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
阮凝玉怕笼子的兔子活不过今日,小心翼翼地道:“你何必跟一只兔子赌气?它懂什么?”
她原本要长篇大论的。
突然。
“你跟他吻过么?”
阮凝玉怔住,“什么?”
他突然招手,让她过来他这边坐。
若是平时,阮凝玉是绝不搭理的,可她为了那只兔子的生命,犹豫了会,因车上空闲狭窄,她还是爬了过去。
谢凌注视着她:“你跟沈景钰吻过么?”
阮凝玉:……
这让她怎么答?
她想否认,但以谢凌这犀利冰冷的目光,再加上他那聪明绝顶的智商,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撒谎?
她承认,谢凌则定会生气。
阮凝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怎么选,好像她都得死。
阮凝玉绝望地合上了眼。
“我能选择不回答吗?”
谢凌擦虎口的瘦长手指顿住了,又继续,“吻过,是么?”
“我想听真话。”
他不想听到她骗他。
阮凝玉眼珠在他脸上转了两圈,“先说好,你不会生气。”
谢凌抬眼瞥了她一下,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我不气。”
有他这句答应,阮凝玉心理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吻过。”
二来,这个理由足以让他知难而退了。
她不信谢凌心里不会介意,会没有隔阂,他是个洁癖很严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