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谁知她的抵抗,在谢凌眼里却变成了她要欲盖弥彰。
谢凌的动作渐渐静了下去,尤其是他的眉眼,静得让人有股毛骨悚然之感。
万一呢——
万一她与世子私情还未断呢——
从去年开始,她与沈景钰的交情便从未断过,依然有往有来,当初谢凌觉得沈景钰为人沉稳,并不是个没深没浅的孩子,加之他觉得亏欠阮凝玉,便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觉得,两人有分寸,并不能闹得太过。
沈景钰除夕夜的时候给她放了漫天的烟花,半个京城的人都在观赏,真当以为他人在南京,便不知道么?
嫉妒让他变得面目全非,总是逼迫他往最坏最极端的地方去想。
谢凌眼眸森然,“若你当真没有,又何必怕我检查?”
阮凝玉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几乎要被他这蛮不讲理的话噎得背过气去。
他简直是疯了!
分明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凌此时一只手下移,来到了她的细腰上,指腹碰着她的腰带,只要轻轻一勾,便能解开。
阮凝玉听见他的冰冷声音喷洒在了自己的耳边,“若不惩罚你,怎能让你涨涨教训?”
他抚摸了她耳边的头发,将其别在耳后,触感微凉。
“你说是么,我的好表妹。”
他现在分明笃定了她在出阁前,不守妇道,不安于室。
感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前,阮凝玉呼吸微乱,身体都跟着发热起来,
虽然他这几天只是对她进行强吻,并没有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情来,可谁能知道他被彻底激怒时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他前面只是在守着底线,而已。
这样想着,阮凝玉不敢再激怒他了,她放软了声音,“表哥,我知道从前是我混账不懂事,可便是胡闹,也不过是与小侯爷牵牵手指,亲近也不过一两回罢了。这些日子以来,我时时刻刻记着表哥的教诲,半点不敢逾矩,又怎敢做出那等天理难容的丑事来……”
谢凌垂眼,不曾听进去。
而是冷戾着一张脸,伸手便扯开了她的粉色半月水波束腰。
阮凝玉只感觉腰间一松,上身的衣裳变得空旷了许多,有空气流动了进来,她的肌肤感受到了清凉之意。
到了春末,衣裳本就单薄,里头不过一两件。
她又忍不住后缩。
结果因她这么个动作,导致她身上薄得像粉雾的衣裳垂下来了一点,领口斜斜敞着,露出半截莹白的脖颈,像浸在溪水里的玉。
虽然男人没有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