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书困得动弹不得,一双眼水光潋滟,醉眼迷离,咬着唇问:“你哪来的药膏。”
“早起去买的,见你红得厉害,怕你疼。”阮文东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都是被谁磨的,还不是怨你。”她想踹人却提不起力气。
“怪我。”阮文东嗤笑一声,按住人揽进怀里:“睡吧,三点了,明天不用早起,多睡一会。”
李金书累得咕哝一声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梦里睡得不安稳。
梦见阮文东在梦里也是胡来,弄得更狠,那些东西折腾的更花。
一会逼她喊哥哥,一会逼她喊阮局。
李金书觉着羞耻,再睁开眼,阮文东已经穿戴整齐了。
“再睡会,还早,才七点多。”阮文东凑到床边摸了下李金书的脸:“我去和陈厂他们说一声,就说你有事先回去了。”
“不行。”李金书猛地坐起来,想起自己的东西还在焦立秋那屋。
她对着阮文东没有好脸色,抓起浴袍套上就要走。
阮文东不依:“怎么还生气了,你不是也挺开心的?”
李金书气结:“我昏了头。”
阮文东一手帮李金书顺背“好了,不气了,是我的错,下次我注意。”
李金书磨牙,心里想哪还有下次。
她才不要胡来了。
“让开,我去拿东西。”李金书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
阮文东不敢再招她,只好将她放行。
李金书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那屋,索性出来还带着房卡。
她还想着要是焦立秋醒了她该怎么说,还好进去一看焦立秋还在呼呼地睡着。
李金书赶紧进去洗漱,洗脸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竟然被某人啃出了一个印子,她心里往下沉了沉,穿上衬衫之后使劲把领子往上拽也遮盖不住。
焦立秋睡醒了,迷迷瞪瞪进去上厕所:“金书,你都起来了,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李金书心虚。
“我打呼噜没吵到你吧?”焦立秋挠着脑袋笑了笑。
“没有,我睡得挺沉。”李金书生怕穿帮,赶紧出去。
“立秋,我去餐厅等你,你收拾完了去吃饭吧。”李金书说完赶紧背着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