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太安静,倒是让外面的声音加倍的清晰。嘈杂的声音隔着门依旧清晰,间歇夹了一两声的尖叫。
顾清霖没等到展天瑞说话,只能先开口,“外面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展天瑞随意说。
“没什么是什么?”顾清霖追问。展天瑞逃避的问题通常是一些无解的大问题。
“丧尸又杀了一个。”展天瑞声音毫无起伏地道。
“什么?”顾清霖想要起身,但发热期让他浑身发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有。
顾清霖
如果曾经有人告诉他,
被标记很痛。顾清霖一定会不屑地说:连这点痛都忍不了,一点无缘强者。
但经历被标记,顾清霖只想骂娘。
皮肤被刺破的感觉就很痛,
腺体这种本来敏感的部位就更痛了。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挣扎,
拼尽全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发热期将他变得虚弱。连起床都无法做到的他怎么可能推开一个发疯般抱着他标记的男人。
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
顾清霖睁大双眼,
张开嘴大口呼吸。
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在改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