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很明显的变化,就是很微妙的。”初秋寻找一个适合的词语。
“就是咱们女生的
长途跋涉,
大家都累了,睡得比往常都早。
展天瑞的房子虽然只有二层,共四个房间。但从初秋的空间里拿了几张上下铺床出来,
还是勉强住得开。
顾清霖在空间外的床上躺了半小时都没睡着,
最后还是进了空间休息。
同样的床,
相似的被褥,
空间里的空气还不如外面清新。但顾清霖沾床几秒就睡熟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得晚,
房里已经没了人。
顾清霖收拾一番下楼。
在厨房洗碗的初秋十分惊讶,
“霖霖你早上出去了吗?我们哪都没找到你。”
“进空间了。”顾清霖说。
初秋眨了眨眼,洗碗的动作放轻,“空间确实睡得舒服一些。”
初秋的话说得很随意,顾清霖却清楚感觉到了初秋的犹豫。初秋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但不知该不该提醒,所以有了迟疑。
顾清霖也明白自己的不安感源自于哪里。他难以在空间外安眠,无论是半山基地的午夜,还是固牢基地的地震,以及稻丰基地的夜里沦陷,
都让顾清霖无法在基地里拥有安全感。
庆幸他有一个能够睡人的空间,
但这个空间也成了顾清霖逃避的场所,
让顾清霖不去面对这种不安感。
初秋没有指出顾清霖的问题,
只是换了话题,“我昨天在外面看到好多丧尸。林先生他有出来转转的想法吗?只要申办一个丧尸证件,
应该能就在弗里敦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