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其他人都觉得有趣,发出清脆笑声。
不包括顾清霖和胡木。
只是胡木瞧顾清霖确实没生气,所以他也就没阻止这场谈话。
顾清霖不想解释太多,只回了三个字,“他该打。”
“啊?为什么该打呀?”粒粒追问。
顾清霖没回答。
因为顾清霖没有生气,长途行驶而无聊的众人发散思维,展开联想。
“我猜会长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会长的事情,所以会长生气。”
“那你也没说什么事情啊。”
“我觉得是采药的位置是错的,害得会长走了很远的路。”
“我觉得不像。”
“那你说是什么?”
“我想不出来。但不管怎么说,肯定是alpha错了,会长一定是对的。”
“我也相信会长一定是对的。”
“会长,我们都相信你。错的肯定是会长夫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向顾清霖表立场。虽然用处不大,可听到耳里很舒服。
顾清霖突然就明白昏君什么感受了。心里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可她们要是这样说,他也不会阻止,甚至心里觉得美滋滋。
“会长,你给我们解答一下吧。”粒粒撒娇道。她没有甜甜的声音,可因为年纪小,听起来也不会让人不舒服。
“胡木,你说吧。”顾清霖懒得解释,但也不介意别人知道,甚至不介意被误解。
胡木尴尬低头,以为自己脸上的情绪太明显被顾清霖看出。但视线余光扫去,却发现顾清霖根本没看他。
胡木左右为难。
粒粒又催了两次,顾清霖依旧没有出声阻止,胡木才开口,“我只是说我心里的想法,并不一定准。”
粒粒用一双黑亮大眼睛看着胡木。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胡木说:“我留意到会长夫人的伤。车是从下方爆的,可受伤部位却只有一条腿和胳膊部分,我认为应该伤得比较重的头部却没有一点伤。”
粒粒靠了靠座椅,明白了,“会长夫人个子很高,脑袋超出座椅。所以受伤最重的地方应该是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