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鹿鸣的体温渐渐降低,苏黎才松了一口气。
没引起结合热就好。
鹿鸣渐渐恢复正常,软着两条腿,画着弧线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正要进帐篷的维达尔就跟看起来很“虚”的鹿鸣打了个照面。
他挑了一下眉,“难得。”
鹿鸣哼唧了一声,没理他。
维达尔撩起帘子进入帐篷内。
坐在苏黎身边。
其实他很讨厌向导的疏解,但对于苏黎的邀请,他却来了。
想起上次几乎要将他骨头都烧尽的热潮,维达尔垂下眼眸,掩盖住眼中的痴迷。
他喜欢上那种游走在崩溃边缘的感觉了。
比他喜欢的那些肾上腺素升高的极限运动还要让人着迷。
整理了一下思绪,维达尔抬眸。
他握住苏黎伸过来的手,面色却依然冷静,“深度疏导?”
苏黎有些意外。
维达尔居然主动要求她做深度疏解?
不是吧?
上次他多狼狈,他自己没数吗?
看到苏黎眼中的不可置信,维达尔挑眉,“怎么?做不到?”
“……”
呵呵,我怕你这次还是狼狈到极点。
苏黎也学着维达尔挑眉,“试试就试试。”
苏黎毫不客气地划开维达尔脑域的屏障。
操纵着精神力,大刀阔斧地将黑线一顿乱砍。
黑狼身上的黑线尽数斩断。
它跃上悬崖,对着一轮明月长嚎。
风吹过他油亮的皮毛,显得威风凛凛。
确定维达尔的狂化值已经下降到10左右,苏黎退出了他的精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