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你能治?”诚王可是记得,他被人追杀钱就感染了瘟疫。
“怎么,你觉得自己死了?”张梓瑞挑眉。
是啊,要是不能治,以他半死之躯,他此时多半已经凶多吉少,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喜。
“先生既然有如此大才,为何不悬壶济世?”想到那些因为瘟疫死去的人,诚王语气不觉有些质疑。
“我怕死,你是我
深藏不露
温奇文站在大锅边,这锅是从家里灶上拆下来的。这个简易的灶是村里人帮忙架起来的,柴火也是大家捡来的。
“排队,一个一个来。”温奇文一边给人舀着药,一边喊着。
“阿文,在多给一些吧。”一个大婶拿了个大海碗,想多要一些药。
“婶子这是药,吃多了不好,而且村里还有多少人等着呢。”
温奇文不理会她,继续给下一个人舀着药。家里的药材不多,经不起折腾。
“我说,你这药到底有没有用啊,这可是连县城里的大夫都没办法治的。”王氏一边将碗伸过来,一边还嫌弃着。
向北直接不理会她,给下一个人舀了一碗药。
“没用你可以不吃。”温奇文也懒得理她,以前他这二伯母可没少去他们家闹腾。
“你到底要不要啊,不要赶紧让开,别拦着。”站在王氏身后的女人,见王氏这个样子,直接推了她一把。
“要,怎么不要,反正不要钱的。”王氏嘟囔着,见温奇文和向北都不准备理会她,她直接把碗伸进锅里舀了一碗。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温奇文看着她那慌慌张张的背影,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递过来一个破损的小碗,温奇文抬头看去,是温小月。她的情况看起来更糟糕了,听说她哥哥去服劳役,然后就一直没回来。温奇文默默给她舀了一碗药。
那些原来得罪过温奇文的人,见他没因为以前的事拒绝给他们药,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来之前,还担心了半天,要不是生死攸关,他们都打退堂鼓了。
“阿文,你相公呢?”村长带着两个人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
“他回家拿药去了,一会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