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刚停下拳头,冷冷地看向王所长:“这个畜生对女同志图谋不轨,我们教训他有什么错!”
原来他们找到线索后,立即分头行动,直奔县里招待所。
赵瑞刚和六猴子赶到城北招待所门口,就看见一辆挂着一零二所标志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赵瑞刚心里咯噔一下,生怕穆心兰出事,当即让六猴子赶紧去通知胡秋菊和刘忠民,自己则快步冲进招待所。
他抓住个服务员追问冯辉的下落,对方却搪塞不肯说。
赵瑞刚一急,索性每个房间挨个查看。
正焦灼万分时,胡秋菊和刘忠民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
胡秋菊二话不说掏出那本烫金的红本证件,服务员见状脸色一变,这才不情不愿地报出了房号。
三人急匆匆往楼上冲,脚刚踏上三楼楼梯,就听见走廊尽头隐约传来穆心兰的哭喊声。
刘忠民二话不说,抬脚把门踹开——
幸好他们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就真出事了。
王所长一看屋里的场景,再看看冯辉脱了一半的裤子,早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但看对方除了胡秋菊,另外俩人都是村汉装扮,心下便没什么顾忌。
听赵瑞刚这般说,立马陪笑道:“误会,肯定是误会。冯辉同志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没说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护在冯辉身前。
寻思只要拖延上一时半刻,等冯一涛来了,自然就能摆平此事了。
双方正争执不下,胡秋菊冷哼一声,道:“六猴子刚才通知我们的时候,没跟来,直接拐道去公安局了。一会儿警察就到,到时候谁对谁错自有公断!”
这话一出,王所长和冯辉的动作都顿住了。
穆心兰听着,目光闪了闪,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她趁众人注意力都在胡秋菊和王所长的争执上,悄悄捡起地上摔碎的瓷杯碎片,飞快地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划过。
刺痛传来,鲜血瞬间淌了下来。
她咬了咬唇,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