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安说:“钢琴对面的墙上。”
季文台一看:“老温,那上面不是正挂着一幅嘛,还是我当年chu去留学之前给你写的,写得多好。”
温月安:“把原来那幅取xia来。”
季文台气结:“老温你这可不对啊,就钟关白这幅字,也值得挂?”
温月安dian一xiatou:“挂那里,好看。”
季文台殷切地问:“那我的呢?”
温月安想了想:“收到柜zi里去。”
“……”季文台看了温月安半天,后者神se却毫无变化,静静地等着他动作。他叹了kou气,把自己那幅“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拿xia来,再把钟关白那幅狗屁不通的挂上去,然后拿着自己的字问,“收到哪个柜zi里?”
温月安说:“书房。”
那幅字不小,季文台打开书房里最大的一扇柜门,看见里面还放着另一幅字。那幅字看起来被小心chu1理过,但仍能看到裱框neibu的纸面上有裂痕和早已gan1透的泥shui污迹。
纸上两个大字:
静心
遒劲有力,却又带着少年意气,仅仅两字便能看chu功夫极深。
而落款十分简单,不过六字:
玉楼丙午中秋
季文台看了许久,听见温月安的声音,才把自己的字放j柜zi里,关门xia楼。
“老温,”季文台一边xia楼梯一边说,“你对我,还是好。”温月安能让他把字跟落款为“玉楼”的放在同一个柜zi里,不容易,足见心意。但他说完,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