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他默念dao。
过了很久,温月安才转着轮椅回去,j屋时跌了一跤,他像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玩偶那样在地上卧着,等疼痛稍缓,手臂能动了,再一声不吭地爬回轮椅上,转着轮椅去弹琴。
后来的一段日zi,温月安总是在深夜悄悄地j贺玉楼的房间,想在贺玉楼熟睡的时候去亲那个曾被常良言亲过的地方。
坐在轮椅上,弯xia腰去偷偷亲吻床上的人而不被发现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温月安试了很多次,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夜里,温月安又转着轮椅到贺玉楼床前。
贺玉楼的tou正好向着床外侧,温月安小心翼翼地将手撑在床上,倾shen靠近贺玉楼。
那一晚,他的嘴唇第一次贴上贺玉楼的脸。
贴了很久。
然后侧过tou,把自己的脸颊贴上贺玉楼的嘴唇。
又贴了很久。
最后,唇挨上唇。
温月安听着贺玉楼的呼xi声,闻着他shen上的味dao,一直弯着shenzi。
相贴的嘴唇是gan1的,有些发凉的,只是单纯地贴在一起,没有其他动作。温月安觉得这是这么多天来他最gao兴的时候,贺玉楼离他那么近,他gao兴得忘了时间,忘了注意门外的动静。
忽然,一束光从门外照在他脸上。
“温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