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会死?”
“顾景舒你为了离婚,现在连这种咒自己的鬼话都编得出来了?你可真行!”
他仰头蔑视我,满脸的鄙夷。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在学校后街的那个小餐馆里。你点了宫保鸡丁,我一口没碰。”
“你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对花生和所有坚果都严重过敏,是会进抢救室的那种。”
周明翰脸上的嘲讽僵了一瞬。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但他绝不承认,那丝慌乱很快就被恼羞成怒所取代。
“十年前的一句话,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再说了,你是有多金贵?过敏就吃药啊!多大点事,值得你现在拿出来上纲上线!”
他一把抓起手机,拨给了我婆婆。
“你就是被我惯坏了,无理取闹!我这就叫我妈过来,看看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出半小时,婆婆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一进门看到剑拔弩张的我们,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景舒啊,明翰在外面工作养家那么忙压力那么大,偶尔记错一件小事,也是可以原谅的。”
“夫妻哪有隔夜仇,明翰在外面挣钱养家,不就是为了让你和小雅过好日子吗?你这样闹要和他离婚,像什么样子?”
她话音未落,门铃又响了。
婆婆刚拧开门锁,一身香风的林悦就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嗲声嗲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