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做这件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助力——和离。
“对了,少夫人,那夜你在永宁寺……听说那周芷宁所住的帽儿巷,也被流民袭击了……”
说话的人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青凌,没往下说。
但越是不说,越给人遐想空间。
人都没死呢,丧事就办起来了;很多人在那一晚,在云来客栈看到了周芷宁身边有展行卓陪伴。
这岂不是更加印证了那首童谣?
姚青凌真可怜。
很多人看青凌的眼神都是同情的。
这位贤妻,太忍让了。
青凌淡淡笑了下,笑容有些凄苦。
说还有其他事,便离开了,没再与那些人深入诉苦。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令人心疼。
她走的时候,马车上堆了很多东西,除了她自己买的,便是那些贵女们捐送法会的。
姚青凌“满载而归”,上了马车就没了半分凄苦的模样。
她神色清爽,眼神凌厉,冷得像一把刀子。
桃叶疑惑:“小姐,为何我们还要回新府?”
“大长公主虽然没有表态,可和离既然摊开在台面上了,我们搬去铜锣巷住着,不是更舒服自在?”
桃叶一点也不想看到姑爷和那个女人。
青凌道:“我还未正式和离,如果回娘家,旁人也就当夫妻吵架;可我若是去铜锣巷单住,便是给人递把柄了。”
前些日子她没回新府,展行卓便给她捏造了一个野男人出来。
哪怕她去客栈住着,人来人往有人见证,他们也会给她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姚青凌又说:“即便是和离了,铜锣巷的房子,我们也住不得,得回侯府去。”
桃叶的腮帮子鼓了起来:“为何?”
她也不喜欢侯府;侯府那些人对小姐也不好。
青凌摇了摇头,没与桃叶详细说明。
她轻轻抚了抚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