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卿只感觉一阵极致的羞耻感袭来,令她羞愤欲死。
太丢人了!
朕堂堂大胤天子,如今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一个男人求助如此羞于启齿之事!
王管家呵呵笑道:“王某有个提议,不如我们重新签订还账约定!张管事,那些一百四十两的印子钱,范举人用范家的田契和地契作保,若是范举人十日内不能还清,就收走田地和房子。”
而这时,
范修也终于趁着人不注意,摸到了床底的夜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底下拿出,粗暴地塞到萧若卿的被子里。
随后给了萧若卿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萧若卿崩溃得都快哭了,又羞又怒地瞪着范修。
这范修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让她大胤女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床上解决内急不成?
这种羞耻感,甚至比被范修偷了初吻、被换衣服、被袭胸来得更加让她崩溃!
张疤脸沉吟了几秒,沉声道:“一百六十两!”
范修咬牙道:“好!咱们去外面去谈!”
有十天的缓冲时间也好。
就是没了本金,只能走偏门才行!
李春桃满脸悲愤地道:“不行,十天时间,你去哪弄那么多钱?”
其他范家之人,也是满脸悲凉。
十天时间,怎么可能凑到一百四十两出来?
范修问道:“要不然呢?现在让他们把房子和田地收走?”
李春桃不说话了,只是眼上只剩下悲凉。
萧若卿又扯了扯范修的衣服,脸色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范修知道不能再等了。
“王管家。”
范修赶紧说道:“咱们去外面谈如何?”
王管家看了一眼满身贵气,但对范修充满依赖的女子后,神色严肃地点头道:“好。”
说完就带着两名家丁,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