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些时日了,可叫妾身好等。”
王媛边说边用自己的胸脯蹭着刘玄的胸膛,双腿也不安分地往他身上蹭,手上更是开始急切地去解刘玄的衣衫扣子。
刘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竟被她带着往后退了几步。
后背猛地撞到了床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
王媛见状,眼中喜色更甚。
直接跨坐在刘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从领口一路摸到腰间。
那动作越发没了分寸,嘴里还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嘤咛。
就在这瞬间,刘玄猛地发力,双手攥住她的肩头狠狠一掀!
王媛直接被甩到床侧,发髻散了半边。
“够了。”
刘玄坐起身,扯了扯凌乱的衣襟。
她捂着被攥红的肩膀,眼底还残留着几分媚意,嗔道:
“你这是干嘛?”
“唤我来,不是为了打桩吗?”
刘玄语气冰冷:
“谁让你来做这些龌龊事?我叫你来,是有正事问你!”
王媛被他这声厉喝惊得一愣,脸上的媚态僵了僵,随即又换上副委屈的模样,手还捂在肩头:
“正事?什么正事?”
“少废话。”刘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应该知道芦苇荡那些响马的联络法子吧。”
王媛见刘玄神色凝重,知道他不是在说笑,拢了拢散乱的鬓发。
她从腕间褪下一支不起眼的银镯子,翻转过来,内侧竟藏着个铜哨。
“随便拿个哨子,在城东码头,吹三声长两声短,便会划来一艘船。”
“那船夫叫老鳖,划一条破旧的乌篷船,船头常年挂着一截褪色的红布条。”
“他来了,就说找他买鱼虾,要一篓带泥腥气的黑鱼,他就懂是找他们的人了。”
刘玄拿起那支银镯,指腹摩挲着铜哨。
这伙响马,做得还挺隐秘。
刘玄捏着银镯的手指顿了顿,抬眼看向王媛:
“他们若用暗语试探,该怎么应对?”
王媛拢了拢散在颊边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