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书房的门蓦然紧闭,发出一道头皮发麻的响声。
谢玉兰踉跄着跌入施闻楼的怀中,脸颊贴上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单薄衣料,那心跳声如擂鼓般震得她耳膜发疼。
谢玉兰挣扎着要推开,却被男人铁箍似的手臂圈主腰肢。
她干脆一咬牙,狠狠咬在男人的胳膊,迫使男人松开她:“三爷,你中药了,奴婢这就去给请大夫。”
说完,谢玉兰往外跑,还没碰到门。
施闻楼混沌的眸光微闪,将她重新扯回了怀中,目光落在谢玉兰嫣红沾染了点点血迹的唇,声音沙哑得可怕,像钝刀似的:“好利的一张嘴……”
就是不知道等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利。
“不……不要……”
谢玉兰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为什么要过来送衣服。
男人似乎不满谢玉兰的拒绝,灼热的手掌顺着脊梁下滑,在谢玉兰的腰窝处重重一按。
“呜……”谢玉兰顿觉半边身子都麻了,手里抱着的衣服落地。
男人蓦然低头,骨节分明的五指按着她的后颈,强势地吻了下来。
所有拒绝的话,都被施闻楼逼她咽回了肚子。
而此时此刻,施闻楼药性上头,思绪完全混乱,连谢玉兰的那张脸都看不清了,只知道怀里的人可以抚平他内心的燥热。
谢玉兰几乎要窒息了,手指不自觉地攥上男人的衣袖,脑子也变得晕晕乎乎,但依然不忘记要推开面前的男人:“不要……”
这似哭非泣的轻吟对施闻楼而言,犹如欲拒还迎。
滚烫的唇擦过谢玉兰的耳垂。
大掌忽然将谢玉兰腰间的罗带被扯开,指尖顺着探入她的小腹,灼热的大掌像烙铁,让谢玉兰整个人清醒了。
“三爷,醒醒!”谢玉兰双手拼命抵在男人的胸前,试图拒绝他的靠近。
当他的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时,谢玉兰的瞳孔一瞬的失去焦距。
“哼。”一声男人的痛哼。
谢玉兰张嘴,用力咬破男人长驱直入的舌尖。
小手也摸索到桌案上的砚台,使出吃奶的力气砸向了施闻楼的肩头。
施闻楼吃痛地松手,混浊的双眸有一瞬的清晰,旋即更加模糊,只看到眼前影影绰绰的女子身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