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亏大了!
他兀自“垂泪”。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
有人狠狠踹上他的背,肋骨痛到蜷起身来。
而他只看见那人锃亮的皮鞋,和鼻翼间飘着的奶香味。
……
直播间沉寂着,哨兵们都没有再发弹幕。
偶尔有几个新人被直播的题目吸引,骂骂咧咧进来,过上几秒也会安静下来。
净化疏解仍在继续。
每隔几分钟,测量仪器上刺眼的红色数字就会向下掉一格。
鹿鸣最初的狂化程度达到了93,手指已经异变。
可现在,测量仪上显示的数字是84。
短短十四分钟的时间,狂化数据已经下降了9。
没人敢小看这9。
更何况疏解还没结束。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苏黎能做到什么程度。
数据最终停在了58,
苏黎收回手。
她有能力继续疏解,只是继续下去会引起结合热。
跪在地上的少年哨兵脸上的汗水泪水糊成一片。
将头搁在苏黎的肩膀处艰难喘息。
苏黎抱着他,手掌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哨兵的睫毛才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他将手撑在沙发上,摇摇晃晃站起来。
掖在口袋里的光脑也滚出来。
苏黎拾起来,瞧了一眼少年光脑上正在输入的对话框。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时,将光脑塞回他的口袋。
软脚虾一样勉强站好,鹿鸣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眨眨眼,“姐姐,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苏黎看着他红了一整圈的眼眶,心底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
鹿鸣坐在了疏解室的床上。
苏黎打开了摄像头的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