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很快就摆脱了记者,火速赶往最近的公安局报案,却无一人敢接她的案子。
她甚至被警犬追赶的落荒而逃,手臂也因为摔倒在地而满是淤青。
眼看着诋毁母亲的舆论越发恶毒,宋溪拨通了沈之瑾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她再次出现在酒吧里。
晃眼的灯光映照着舞池里疯狂扭
动的人群,把纸醉金迷演绎的淋漓尽致。
沈之瑾就坐在最显眼的c位,漫不经心地审视她:“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当我的狗,要么我会让你母亲在地狱也不安宁!”
宋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了一下。
但她现在还不能和沈之瑾撕破脸皮,她要跑!
咬着嘴里的软肉,屈辱点头,“我会继续听你的话,也请你信守承诺,撤掉舆论。”
沈之瑾眼底的笑意很淡:“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盈盈跪下道歉,我就放过你这一回。”
十指掐进掌心,宋溪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她一步步走向夏盈盈,“咚”的一声跪下,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颤抖: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穿同样的衣服,抢了你风头,害得你难过了好几天,求你原谅我。”
3
四周的路人窃窃私语,眼神在宋溪和夏盈盈之间来回打量。
“我的天,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因为撞衫要跪下道歉的!”
“沈少也太宠夏盈盈了吧!”
“舔狗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宋溪跪在人群中,心脏疼的滴血。
而夏盈盈吩咐服务员拿来十瓶烈酒,笑吟吟开口:“宋小姐,只要你把这里的酒喝完,我就原谅你啦!”
她纯真的娃娃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
可宋溪却清晰地看见,她的眸底满是邪恶与得意。
宋溪下意识看向沈之瑾,刚想提醒他自己酒精过敏。
可沈之瑾像是预判了她的话,菲薄的唇间溢出一抹讥讽:“酒精过敏又怎样?宋溪,这里没人惯着你。”
他的话像淬了冰一样恶毒。
仿佛多年前砸碎她手中酒杯,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的人不是他沈之瑾一样。
宋溪没再说话,沉默地往胃里灌酒。
极高的酒精度数几乎要把她的胃灼烧出一个大洞,疼的她眉头紧皱,冷汗直流。
十瓶烈酒下肚,烧光了她和沈之瑾之间仅存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