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不降头冬喜是有原因的,和欢喜,和我都有着密切相连的关系。
门外的脚步声,显然是男人穿着皮鞋发出的。
而且不止一个人,是两个男人一起来的。
“咚咚咚。”
敲门声,不是一轻两平重,而是紧凑有力,带着不友好的手劲。
冬雪娘俩已经走了,请你开门,门外一个烟嗓男声开口了。
来了!
我缓缓舒了一口气,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五十岁左右,显得成熟帅气,可是眼神好似夜莺,绿幽幽的。
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轻人,背头,西装革履,打着领带,双眼捎带着一丝尖锐的瞳光。
小子,这是孟兆阳先生,这里是属于他的房子,话冷冽如冰。
阁下为何住在孟先生家里,你有何企图。
孟先生您好,我叫柳水生,毕竟确实住在别人家,我恭敬回答。
是孟冬喜小姐让我住这里来的,实在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哼,孟兆阳对我很是不屑,和那个人往沙发一坐。
从即时起,请你不要缠绕着我女儿,我不允许你靠近她。
我哪里受过这种罪,就算十几年前待在村里捞尸,也没受过这种冤枉罪。
我没有缠着她,我是刚到这里找工作,暂时没地方住。
所以孟小姐是出于帮助我,等我找到工作我就搬出去,等我有钱了会付给你们房租的。
你不用解释那么多,瞧瞧你这个寒酸样,你那点破钱算什么东西。
我只说一次,离开我女儿,从我房子滚出去。
立刻马上
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孟兆阳对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人抽出一根甩棍,恶狠狠地指着我,孟先生说话你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