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和离陀的相识还真是一场巧合。
当年她带着弟弟妹妹们南下,路上碰到灾民闹瘟疫,离陀当时作为太医院院使,奉命去处理。
那时候瘟疫肆虐,离陀用了不少法子,都没啥明显效果,情况越来越糟。
有一天,他在路边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灾民把脉,苏欢主动上前,说有办法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离陀当时不认识她,见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带着几个比她更小的孩子,压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板着脸让她赶紧离开,免得染上瘟疫没人救。
可苏欢哪儿能走呢。
她在那一待就是半个月。
也正是这半个月,让离陀从此把她当成半个师父,敬重得不得了。
后来两人偶尔通信,关系也就渐渐熟络起来。
苏欢回帝京之后,离陀好几次想登门拜访,都忍住了。
没想到,好不容易等来个机会,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离陀连忙点头:“您说得对,那咳,苏二小姐说得对,老夫知道了。”
苏欢道:“其实这次还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离陀立刻挺直了身子:“您苏二小姐请说。”
吱呀———
房门打开,离陀从里面走了出来。
魏刈回头看去,钦敏郡主已经按捺不住,直接冲了上去。
“离院使,欢欢怎样了?”
离陀捋了捋胡子,眉头紧锁,重重地叹了口气。
钦敏郡主心里一紧,不安地看了眼魏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