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镰脚步一顿,侧首轻笑:“本王要的,是你心甘情愿跪下来,求我。”
元芷惨然一笑,最终闭上了眼。
她垂下头,长发遮掩下,两行清泪砸落在地。
赵雨镰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的目光如刀,一寸寸剐过她的脸。
手腕已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但姿色犹存,被刻意保留着。
赵雨镰啧啧一声,“终于认命了?”
“早如此,不就好了吗。”
说罢,赵雨镰的笑意更深,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拖进另一间稍显干净的监牢。
那里早已铺好了床褥。
他也不管这里脏乱,径直扒开衣物,欺身上去。
没有怜惜,只有征服。
地牢里响彻一夜的闷哼和shenyin,咿呀声。
……
陇王妃的宫殿灯火通明。
年轻的王妃面无表情的正襟危坐,一旁侍女战战兢兢。
不知等了多久,等到天边都泛起一丝鱼肚白。
年轻王妃脸上流露一丝苦涩。
来到诗州已经近两年,在京师时就眼高于顶的丈夫,来到这里,愈发鱼入大海,鸟上青天,无人约束。
他变得愈来愈暴戾,彻底释放了天性,对待敌人越狠,府中侍妾也越发多。
陇王妃很担忧丈夫有朝一日会变成堕落为史书上那些暴君。
她想过去约束,只是,得到的不过是冷面相待,以及妇人不要多管闲事的警告。
她也想过给京师写信哭诉。
笔锋力透纸背,千言万语。
可最终,还是自己撕碎了。
……
ps:补一下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