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表面的灰尘,我将它交给修复人员。
他们告诉我,零件完全损坏,恢复数据需要半个月。
离开门店后,手里弹出谢泽远的短信。
【我在玲玲家一切顺利,不要担心,好好工作。】
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公司往老板桌上放了一封辞呈。
又跑了十几个店面,一一辞掉了兼职。
做完这些,我便回到家,在别院支了个帐篷,日日守在儿子身边。
时间一晃而过,整周谢泽远都没有再打电话来。
我的朋友却纷纷给我打来电话,说偶遇到了一个和谢泽远很像的男人。
他在巴黎牵着刘玲玲看日落,又在游乐园抱着她儿子旋转。
又在北海道把刘玲玲拥进怀里,转身和小孩儿打着雪仗。
沉默良久后,我挂断了电话。
又给修复录像的店打去电话,花了几千块加急。
刚挂完电话,门就被一脚踹开,一帮人拿着铁棍朝我走来。
我哭喊着祈求原谅,可他们却直接一棍子把我打倒在地。
眼看下一棍又要落下,我急忙爬去储物间,拿出那个千万拍下的义肢抵债。
领头的那个拿走手里把玩,像扔垃圾一般丢到土堆里。
什么玩意!换不出钱就拿身体来换!
无数的棍棒落下,到医院时我只剩下一口气。
三天后,我浑身裹满了纱布走出医院,经过的人纷纷绕开我。
耳边突然传来银铃笑声,我看向远处那对幸福的男女。
刘玲玲正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给谢泽远喂冰淇淋。
四目相对时,他猛地把冰淇淋拍到了地上。
宁清,你这是怎么了!
他急的想站起身,却被旁边哭泣的女音生生叫住。
泽远。。这是我排了三小时才买的冰淇淋。
谢泽远眼里闪过歉疚,语气瞬间软下来:
等会再去买一个好了,我陪着你一起等。
见她眼泪欲落,谢泽远滑动轮椅,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