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查德彻底懵了,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这张价值十万的支票,又抬头看看霍震挺冷峻的脸:“霍……霍大少?您这是……?”
“李先生。”
霍震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这笔钱,是给你的封口费。”
他逼近一步,锐利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冰锥,紧紧锁住李查德的眼睛,“管好你的嘴,管好你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姨’,还有那个‘滑得很’的小主管。
今天的事,包括柳茹梦女士的任何信息,到此为止。
我不想听到任何一个字、看到任何一张照片出现在任何媒体上,无论它是报纸、杂志、电台还是电视。
你懂我的意思吗?
如果我发现外面有半点风声,或者你这消息再卖给了第二个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眼神里蕴含的冰冷刺骨的威胁,让在狗仔圈见惯风浪的李查德,也感到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牙齿都不自觉地有点打颤。
“这……这……为什么啊霍大少?”
李查德完全无法理解,握着手里的那张支票。
十万现金已落袋,十万支票握在手里,巨大的金钱诱惑下却是巨大的恐惧,他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十分疑惑不解地问道,“她……她都不能生了啊!您……您霍家难道……还要她?!”
霍震挺看着他脸上混杂着恐惧、贪婪和极度困惑的表情,紧抿的唇角反而缓缓勾起一丝异常坚定甚至带着点温柔的弧度。
昏黄的路灯下,他眼中的冰霜瞬间融化,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光。
“我要她。”
霍震挺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清晰地穿透避风塘的晚风,“李先生,也许你无法理解这种情感。
但是我对柳茹梦是一见钟情,甚至我到现在,还没有和她正式见过面,说过一句话。
可我却十分确定,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了她。
我爱的是柳茹梦这个人,不是什么附加的生育能力。
这份病例我看得很清楚,‘幼态子宫’并非绝对的不治之症,上面明明写着‘有治愈的可能,需持续治疗观察’!
而且就算……就算医生最终判定治不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与深情,“就算老天爷真不开眼,让她永远没有生育的能力,我霍震挺也绝不会放手!
我一样会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
名分?责任?
霍家的未来?
呵,没有柳茹梦的霍家,对我霍震挺而言毫无意义!这话,你给我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