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揽着牧月歌的肩膀,转身面向秦惊峦:
“月歌一天没看见我了,想和我独处。正好这里多了个用途不明的地下室,她是一家之主,当然得让她来看看。”
牧月歌刚刚还被光晃到,有点迷糊的脑子,biu地亮起了小灯泡。
这两个兽夫……他们是不是……在窝里斗?
没有想搞她?
想到这里,她瞪大眼睛,看了眼重溟,发现重溟正着低头,意味深长凝视着自己。
她再看门口的章鱼,发现那只章鱼也黑脸凝视着自己。
而且多看了他两眼,他就迈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他们面前。
欣长的影子,挡住头顶的光,在她身上投下浓郁的黑暗。
牧月歌蹲在黑暗里,非常确定——他俩就是在窝里斗!
完全没有想利用这个地下室!
她是安全的!
牧月歌突然就不慌了,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旁边,静静看那两个男人的热闹。
那边,秦惊峦掀起墨蓝色的眼睛,和重溟对视着。
“刚刚,你在和雌主说什么?”他薄唇抿成了冷峻的线。
牧月歌想起来,刚刚重溟好像是要和她说点什么的样子,所以也抬头看着他。
重溟屹立,额前碎发微乱,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暗沉如泥沼。脖颈处几片若隐若现的青色鳞片悄然炸起。
他下颌绷得很紧,周身气场低沉,压迫感陡增。
牧月歌站在他和章鱼中间,突然觉得空气稀薄,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刚刚,在和月歌说,”重溟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她今晚,和我一起……·”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牧月歌,原本黄色的眼睛,好像更黄了一些。
牧月歌被看着,心里突突地跳,也开始黄黄的。
隔壁秦惊峦,更是握紧了拳头,时刻准备开打的样子。
还好,重溟憋了几秒,才轻飘飘说出两个字:
“休息。”
和他一起休息。
牧月歌差点紧张到厥过去。
刚刚看重溟的脸色很奇怪,大概率是被刺激到了,她还以为这家伙会突然变病娇,说出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