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秦惊峦的声音响起,冰凉、低沉,藏着山雨欲来的汹涌气势,
“在做什么?”
牧月歌被突然亮起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抬手挡在眼前。动作太大,扯动满屋锁链响成一片。
灯光里,手腕粗的锁链,如同蜈蚣般遍布墙上、地上。
牧月歌处于锁链中心,手腕纤细白皙被捆着,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断。
她小小一只,被重溟宽大的身体笼罩着,只露出巴掌大小的粉白色蓬蓬裙一角。
远处看,就像重溟这个一米九大汉,抱着个粉色洋娃娃。
只不过这个洋娃娃,单手就能捏断锁链,两只手捂着眼睛,搭在重溟肩膀上的小脑袋也猛地缩了回去。
她现在心惊肉跳,直觉这里就是书里那个囚禁原主整本书的、传说中的地下室!
现在还集齐了两个兽夫和她,总觉得剧情马上就要发展起来了!
站在门边的秦惊峦打量着那些锁链,呼吸一滞,眸色沉沉。
重溟没有回头,反而更用力把人揽入自己怀中,哼笑:
“我和我的雌主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牧月歌没注意重溟做了什么,只低头,专心处理脚上的锁链。
她得马上恢复正常,才能在这两个兽夫想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马上把他俩弄死。
还好,这个锁链并没有捆住她,只是虚虚套在四肢上,难怪刚刚重溟捆她的动作那么快。
“呵,雌主今天在外面……累着了,怎么有力气和你在这纠缠?”
秦惊峦的声音,凉得能冻死人。
本来就阴冷的地下室,顿时阴风阵阵。
牧月歌打了个寒颤,终于注意到秦惊峦没有过来和重溟合谋搞她,就从锁链中抬起头来,伸长脖子看过去,满脸疑惑:
“秦惊峦?你怎么不进来?”
不问还好,她问完,就发现秦惊峦的脸色更黑了。
总觉得刚刚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内容。
她不明所以,抬头看重溟,用目光示意他解释下怎么回事。
毕竟这群兽夫的内部关系,一直比和她这个雌主的关系好,重溟肯定更懂那只章鱼。
重溟接到示意,果然低垂眼睑,乖乖抬手扶她从地上站起来。
然后他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揽着牧月歌的肩膀,转身面向秦惊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