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难道不清楚吗!”
永宁侯却半点不听,此刻他盯着眼前这两个母子,气的手都在抖。
“好,好啊!”
他吸了口气,“你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傅云衍!你真以为!只有你能坐这世子之位不成!”
此话一出,温杞雀脸色骤变。
她瞪大眼睛盯着永宁侯,“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永宁侯一愣,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眼中一瞬闪过慌乱。
之后,他直接甩袖,“和你们母子说不通!”
说完,他抬脚就走。
温杞雀却急忙要追上去,“侯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但傅云衍一把拉住了温杞雀,他转过身,看着永宁侯的背影,想到了刚刚永宁侯的神色。
母子俩只是对视一眼,便都已经猜到了什么。
傅云衍冷淡,温杞雀却炸了毛。
“衍儿,你好好疗伤,母亲还有事,先走了。”
温杞雀说着,不顾傅云衍的阻拦,直接走了出去。
傅云衍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愣了下,背后和脸上火辣辣的疼不断袭来。
傅云衍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母亲与父亲之间的关系……
都再也不复从前了。
他闭上眼睛,颓然地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没多久,一香软的帕子擦过他的鼻子。
傅云衍猛地睁开眼,好像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倩影正在为他擦拭着血,心疼地问他。
“疼吗……”
可倩影一开口,出来的却是男声。
傅云衍怔愣了下,眼前的倩影消散,变成了藩山的模样。
他猛地咳嗽了好几声,给藩山看愣了。
“怎么了?”
傅云衍赶紧夺过来了藩山手里的帕子,深深叹了口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