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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女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保安皱着眉,拦在了我们中间。
周牧白立刻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掏出自己的名片,还有手机里我们的合照,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痛心又无奈的表情。
同志,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指着我,用一种悲悯的语气,对保安和周围围观的人群说:这是我的妻子,她。。。。。。她精神上受了点刺激,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我们正准备带她去医院,结果她从家里跑了出来。
苏芒在一旁捂着嘴,适时地流下两行清泪,哽咽着说:清晓姐,你别怕,医生会治好你的,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
周围的人群投来同情又夹杂着畏惧的目光。
我百口莫辩。
我没病!我嘶吼着,声音却在他们一唱一和的表演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周牧白不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他对着保安歉意地点点头,然后和另一个赶来的同事一起,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被他们强行拖离了候车大厅,塞进车里。
车子停在了一家私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我认得,正是我们实验室的合作医院。
我被他们像拖拽一个麻袋一样,一路拖进了一间特殊的病房。
手腕和脚踝被皮革束缚带牢牢固定在病床上,我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我拼尽全力嘶吼,声带因为用力而刺痛。
周牧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头发,嘴角挂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