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荣眼珠子一转,记起一些事,凑到庄闲耳边:
“司马,我记得一些传闻,这个这个老者有点像”
庄闲神情一凛,急忙制止:
“说不得!”
“是!”
庄闲端坐堂中,张虎臣、谢凌云身居其后,站得稳如泰山。
“欧阳司马,你可有话说。”
欧阳司马冷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应该是军中老人,为何要背叛地藏营,背叛蒋校尉!”
“背叛!?他也配!”
听见这两个字,被绑着跪在地上的欧阳司马,激动地直起了身子:
“若不是他,我北境玄甲,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哦,可愿细说,若是事出有因,我可以放了你!”
欧阳司马朗声大笑:“你也算是一个人物,管你境况,应该也是被赶出来了吗?”
“今夜攻城,你应是首功,却不想,在这里见到一个布衣庄闲。”
“你也不用套我话了,若是怕死,就不会一直留在地藏营,早他年的去中州升官发财了。”
说完昂头闭眼,不再理会。
深夜,众人吃饱了饭,就在大堂中趴着休息。
直到天边开始泛白,庄闲走到柜台。
笃笃!
小二我在柜台里边,惊恐地看了过来:“军爷你你有何吩咐。”
不由得他不怕,那个叫做欧阳的司马,此时正跪在院子里。
死了有两三个时辰,怕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你不用怕,等天亮顾一辆马车,把尸体运回卫山城。”
说着庄闲还将五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小二见到有五两,掩下恐惧,颤颤巍巍地将银子收了起来。
“再跟你打听个事。”
“再往前是不是有山贼,还有剪径的事,是不是常有发生。”
小二气色缓和了许多,直起身子说道:
“军爷,这段时间有许多南边的流民往我定州跑,周边郡县都收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