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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能把费多尔踢出群聊??不允许一家之主上桌吃饭??好令人心动的一票否决权。好令人心动的鸠占鹊巢和反客为主。这个剑她真的好想贩一贩。不行,不行,虽然这个家破破烂烂,但还能缝缝补补,还可以抢救一下,她还是别雪上加霜了。安娜一脸纠结地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假惺惺地说道:“汉娜,我们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不行,不行。”汉娜:“好吧,今天先让他回来吃饭。”安娜一脸惊悚地看着这位贵族夫人。你脸上的遗憾之色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你似乎比我还期待把他踢出群聊啊!安娜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在这个家庭里,一家之主的地位确实非常抽象,让人难以理解,甚至连桌子都不得上。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费多尔这个老男人确实干了很多不得人心的事,他人缘差讨人嫌是有道理的,这不能怪她,嗯,不能怪她。安娜再次为自己的无耻找到了借口。汉娜把她留了下来,又把她推到房间,二话不说把她按到了梳妆镜前的椅子上。贵族夫人向她眨了眨眼,“亲爱的小安娜,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件非常漂亮的礼服,今天的晚餐,我要让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然而,在此之前,汉娜摸了摸她宛若丝绸般的长发,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询问道:“安娜宝贝,你介意在发型上做一些改变吗?我们的晚礼服搭配这个发型会更加好看,只是这个改变可能有点大。”安娜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汉娜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剪刀的姿势,“我想把你的头发剪短,做一个短发造型。”她说着,还翻开了一本画册做参考,是安娜收集到的好莱坞明星的画册,上边的造型非常时髦,女性的发型尽显干练和优雅。安娜眼前一亮,捣头如蒜,“嗯嗯,嗯嗯,剪掉,快剪掉。”事实上,她老早想在自己的头发上动手脚了,但无奈没有找到适合的Tony老师,只能一直留着,今天听到审美大师的建议,她没有理由不答应。夏天就快要到了诶,是该把自己搞得清清爽爽的了,更何况医学狗的学业压力很大,确实没什么时间打理头发。汉娜得到她的许可,非常开心地拍了拍手。漂亮又乖巧的女孩,再也没有比这更可爱的模特了!两人在房间里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等完工的时候,安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为贵族夫人的审美折服。一件轻熟风的红色露肩礼服,点缀着洁白的珍珠,衬得肌肤越发白皙晶莹,既带着女孩子的天真娇俏,同时也展现出女性微妙的身体弧度,不难看出是经过精心的设计。长长的头发被人剪断,烫成干练优雅的手推波浪卷发造型,让红唇和黑眸都充满了轻盈的妩媚。安娜蹬着高跟鞋,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捂着脸尖叫:“我的天哪,简直是魔术师的手艺,我都不知道镜子里的女孩是谁了。”汉娜拉住了发疯的女孩,有点好笑,“漂亮的女孩,精心打扮一番只会更加漂亮。”她们在房间的时间有点久,不久后,就有人来敲门。是弗雷德里希,看见开门的是汉娜,他笑了笑,彬彬有礼地说道:“晚餐已经准备好,只等女士们入座。”汉娜对他露出神秘的笑容,转身把他的女孩推了出来。温和从容的微笑仿佛僵在了他的脸上,湛蓝色的眸子呆愣愣地看着心爱的姑娘,仿佛失去了一切言语。安娜提着裙角,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帮帮忙!”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如梦初醒,脸色泛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提起了她的裙角。他终于知道汉娜给他安排礼服的意图,他的红色领带,显然和安娜的礼服是用的同一种材质,走在一起,就是标示着恋人的身份。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浑身燥热,连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走路了。汉娜在他身后发出一阵笑声:“弗雷德里希,你快走不动路了,当心把自己绊倒,你也不想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吧。”青年听到调侃,顿时面红耳赤,竭尽全力集中精神应对这件事,但是僵硬的肢体动作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安娜在他旁边咬耳朵,“弗雷德里希,你今晚很英俊哦!”走了一段时间,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谢谢,你今晚也很美丽。”他的心上人却趁机找茬,用又傲又娇的语气质问他:“我只有今晚美丽吗,我什么时候不美丽?”他说:“你任何时候都美丽。”第0082章既希望对方幸福,又恐惧自己痛苦她真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玫瑰。他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看见她走进来的第一瞬间,脑海中就浮现出这句话。费多尔一直都知道她是漂亮的,那种漂亮已经超越了任何国籍、种族、身份和地位,以至于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把这张非比寻常的东方面孔牢牢记在了心里。那是他第一次对东方之美产生一种直观的、清晰的认知,不容辩驳,不容置疑。寻常时间只以一张纯美无瑕的面孔示人,就已经引来众多男人不怀好意的觊觎,而当她盛装出席,那种绚丽夺目的美更是令人头晕目眩。这一瞬间,他全然忘记了身在何处,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参加这场晚宴,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妻子的男人,是承担家庭责任的长子,是一名忠于帝国的日耳曼军官……他以往的追求在她走进来的瞬间尽数灰飞烟灭,理性的思维摇摇欲坠,即将崩塌,唯有一种不断喷涌而出的贪欲越发膨胀,直至将他整个人淹没。上帝啊,他变成了一个被爱意、情欲和贪念支配的怪物。他多想,牢牢攫取这支漂亮的小玫瑰,把她紧紧攥在手心,即便有违天国的主恩赐给他的信仰,有违一个人的道德伦理底线,也在所不惜。在这样的场合,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亲人是一种多余的存在。如果说爱情是一场战争,那么一切道德枷锁都将不复存在,他从弗雷德里希那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蓝色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种信号。仅需一个对视,就让他确认,这一刻,他们不再以亲人的身份面对对方,而是以男人的身份,就像动物界的求偶行为,没有伦理道德,只有成王败寇。他们是多么亲密无间的关系,是多么想让对方获得世间最珍贵的快乐和幸福,为此,在过往多年里,在那些黯淡无光的岁月,他们都各自承受了诸多苦难,却未曾向对方表露半分,每次通信皆言安好勿念,每次相见都以微笑相迎,只希望让对方感到安然无恙,岁月无忧。但快乐和幸福又是极为难得的存在,他们有幸遇见,却又不幸地发现,这份幸福只能供一个人尽情挥霍使用,另一个失落的人永远只能忍受无尽的悲伤和痛苦。他想攫取本不属于他的漂亮的小玫瑰,而对方也未曾想过放弃一丝一毫,他们处在同一条竞争线上,互相之间心照不宣,却寸步不让,既希望对方幸福,又恐惧自己痛苦。这是一场零和博弈,并不存在任何妥协的可能,除了继续前进别无他法。他感到讽刺,说不清这是上帝对他们的恩赐,还是一种天罚。弗雷德里希这次回来,除了抚慰恋人濒死的痛苦,还另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就是宣誓主权,标记领地,一旦他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有所减少,这种不安就会促使他千里迢迢奔赴而来。他知道,他不能失去她的爱,就像人类不能失去太阳和春天。安娜并不知道俩兄弟的眼神交锋,从走进餐厅的那一刻,她就感到万分不自在。军装笔挺的军官气势威严,端坐在主位上,看似严肃冷峻,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始终紧紧盯着她不放,明明是冷静的注视,却让她感到似有火焰在她身上燃烧,火舌一点点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真是令人尴尬不安的视线。兰生独家她感觉到一种战栗爬过全身。她竟然破天荒反思是不是这件礼服有点露了,毕竟整个锁骨肩膀都露了出来。旋即又打消了这种没由来的念头,露肩礼服怎么奔放了?她又不是活在清朝的裹脚闺秀,难道不能穿吗?她就要穿,老娘爱怎么穿怎么穿,怎么美怎么穿,谁也管不着。就算要反思,也只能是某个为老不尊的老男人反思。难道他就不觉得在这种场合,用这么露骨的视线盯着晚辈看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吗?更何况这里还有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弟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安娜提着裙摆,在落座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费多尔一眼,希望他收敛奇怪的注视。男人微微敛眸,等再度看向她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是一个长辈看向晚辈的眼神,并无不妥和冒犯的地方。安娜满意了,终于可以心安理得享受这顿晚餐。她和弗雷德里希坐在一起,费多尔则和汉娜坐在一起,她的对面是汉娜,不必面对费多尔,让她不自觉松了口气。今晚的晚餐显然下了一番功夫,请的是法国名厨,所以菜色也很丰富,弗雷德里希知道她的口味,给她盛了一碗蘑菇奶油浓汤。安娜接过,习惯性说了声:“谢谢。”弗雷德里希还没说话,汉娜就笑出了声,调侃道:“小安娜,对于弗雷德里希,你不必如此客气。”她又把目光转向青年,“弗雷德里希,你认为呢?”青年笑意温柔,“我认可这种说法,你确实不必对我如此客气。”安娜笑眯眯地说:“无论关系多么亲密,都不应该将对方的付出视作理所当然,适当的感谢是应该的。”费多尔始终关注着他们的交谈,尤其是她的一举一动,此时冷不丁开口:“如果关系足够亲密,应该重视对方的付出,而如果关系不够亲密,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随意对待?”安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不满地看了一眼这挑事的老男人,而后掐着嗓音假假地说道:“费多尔先生,您是我非常尊敬的长辈,我对您的态度非常客气,不会随意对待。”费多尔冷峻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既然如此,可以像弗雷德里希一样称呼我的名字,叫我费多尔即可,也不必使用敬称。”他实在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各种阴阳怪气的敬语,那会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他还是想听到女孩用清脆明朗的声音喊出他的名字,光听见她亲昵地叫出他的名字,就有一种恍若置身于阳光下温暖干净的感觉,他一度沉溺于这种感觉,并对方她后来表现出的疏离冷淡感到不满。她绝对不能,在利用完他以后就把他无情抛弃,出于某些功利性的考量迅速与他做出切割,并装作一切都未曾发生的模样,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安娜瞪着他,一时之间不理解怎么就这样了。要死了,她真的很不想和他显得很亲密啊,再这样暧昧不清下去,吃枣药丸,招惹一个德国军官显然不是一件高明的事。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埋头猛吃,打算糊弄过去。汉娜却想极力撮合她和弗雷德里希,而费多尔是她撮合这对年轻人路途上最大的阻碍,此刻听见这个刻板顽固的日耳曼大家长松口,汉娜早已喜不自禁,在桌子下踹了安娜一脚,向她打了个眼神。安娜像路边被无缘无故踹了一脚的狗一样,一脸茫然抬起头来。这位贵族夫人笑眯眯地说道:“小安娜,对待费多尔,你不需要客气,像弗雷德里希一样称呼他即可。”费多尔很满意汉娜的行为,露出了一丝赞赏的微笑。汉娜接收到他的信号,再接再厉:“费多尔以后就是你的长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和他说哦,他会像父亲一样答应你的请求。”费多尔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显然不开心到了极点。安娜和弗雷德里希不约而同发出笑声,这对年轻的小情侣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囧囧有神之色。安娜还在捂嘴笑个不停,她很想忍住,但没忍住,大眼睛里都是细碎而灿烂的笑意。弗雷德里希收敛了笑意,肃然脸色。哦上帝,费多尔是个可怜的男人,他不能这么迫害他的兄长。弗雷德里希在心中对自己说。第0083章他只能率先征服她的身体安娜想拿一小份烤土豆泥,但位置有点远,拎着裙角起来不太方便,她刚想戳一戳弗雷德里希,青年就察觉到了她的想法。而在弗雷德里希帮她拿的时候,也有一小份土豆泥来到了她面前。眼前摆着两份土豆泥,是有点尴尬,而更让她感到蛋疼的是其中一份是费多尔递过来的,简直令人头大,他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还如此自然而然拿过来了。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吧。俩兄弟同时把土豆泥放在她面前之后,目光不经意间触碰,同时收回了手,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整张餐桌充满了诡异的和谐,除了汉娜还处在游离的状态,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ゞ2023L12ǎ2218生50生39ゞ只要大家都装作没有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就不曾发生。安娜就是一直在用一种鸵鸟的心态过着日子,他们显然理解她的想法,并心照不宣保持着不至于让她感到尴尬的默契。晚餐结束以后就是舞会。汉娜把一对可爱的年轻人推进了舞池里,然后自己走向了钢琴,她向他们摆了摆手,“尽情挥霍你们的青春,我会替你们安排好一切。”弗雷德里希向安娜做了一个手势。气氛烘托到这,再不跳就不礼貌了。就算安娜是个听不懂音乐节拍的笨蛋,此刻也充满自信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在被她踩了几脚后,弗雷德里希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不会交际舞。上帝,他居然才发现这件事,这是他作为男友的失职。青年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向汉娜高声喊了一句:“音乐的节奏可以慢一点。”等到节奏慢下来,他才带着她缓缓跳起来,他低垂着眼睛,看着女孩有点紧张的神色,出声宽慰:“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安娜有点不好意思,她确实不太擅长这时候的交际舞,“我会踩到你,高跟鞋踩人很疼的。”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她,“没关系。”事实上,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指导心爱的姑娘去探索她不熟悉的领域,对他而言是莫大的荣幸。在他的安抚下,她渐渐丢掉了紧张感,脸上也洋溢着自信和快乐的光芒,没多久,她就找到了节拍,动作利落地舞了起来。其实动作并不能说很标准,但胜在干净利落,且充满自信的能量,给人以一种活泼快乐的情绪。汉娜观察到她的进步,适时把音乐的节奏调整得更快了些。她越跳越开心,脸上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浑身的精力仿佛用不完似的,拉着他蹦蹦跳跳着,红色的裙摆如同燃烧着的火焰,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光彩。连续跳了好几首曲目,她依然没有感觉到尽兴,仍要拉着他继续疯玩,弗雷德里希哭笑不得,劝告她:“你的脚上穿着高跟鞋,连续跳那么多支舞,明天醒来一定会感到很疲倦。”到时候可千万别怪他不出言提醒。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明早某人醒来,要是浑身酸痛,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她总是做这种事情。安娜刚学会跟着音乐节拍走,眸子里涌动着快乐的情绪,叽叽喳喳不停:“我就要跳,我今晚高兴!我不要停!弗雷德里希,你快陪我跳!不然你就下去,我自己跳!我自己独自美丽!”她实在是太过活泼好动了,娇小的身躯似乎有着用不完的能量,弗雷德里希感到无奈,刚要继续陪着她疯玩,汉娜却突然停止了琴声。贵族夫人站了起来,向他们致以歉意的微笑,“很抱歉,打扰到你们的兴致,不过我得离开一会儿。”她向安娜眨了眨眼睛。安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女人嘛,谁不知道会有那么几天。虽然意犹未尽,但没办法,只好停止疯玩。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观看的费多尔突然出声。他看了一眼青年,“弗雷德里希,可否请你帮忙演奏一曲?”虽是询问,语气里却是毋庸拒绝的坚定。而后伸出手放在了安娜前面,做出邀请的姿势。弗雷德里希深深回望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走向钢琴。一曲流畅的曲目从他的手指倾泻而出,同时结合了安娜的节拍和舞步,是让她感到十分舒适的节奏,如果是懂得欣赏音乐的人在此,必定能听得出他的水平要比汉娜高明一些。安娜这个榆木脑袋当然不懂欣赏音乐。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只手,似乎有些嫌弃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她今晚高兴,男人只是陪玩工具,管他是谁呢。费多尔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微微收紧,让她更靠近自己。安娜看着眼前整洁的军装,感觉有点微妙。是和弗雷德里希不一样的感觉,身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青年是一种温润的绅士风度,而眼前这个军装笔挺的男人,即便是在音乐飘飘的舞池里,也依然流露着一种冷峻严肃的气息。察觉到她的走神,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响起:“音乐已经开始,专心点。”而搂着她的肩膀开始起舞。安娜抬起头看着他,满脸惊奇:“费多尔,你的舞技有进步诶,你是不是找人练过了?”他垂眸看着眼前明媚妍丽的姑娘,那双眼睛有着他的倒影,“你如何得出这个结论?”他找人练习舞步?找谁?他又不认识什么女人。而且他那么忙,哪里还有心思去学习舞蹈。“就……你上次跳舞,很糟糕。”她指的是黑森林里那次舞蹈,但她显然不太想提起那时候的事情,所以掐头去尾的。费多尔理解她的意思,但他依然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才用一种费解的眼神看着她,说:“有一种可能,或许,不是我的舞步太差,而是我的舞伴舞步太糟糕,以至于不得不迁就她的失误。”安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居然发现无法反驳。于是她装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他的脚上,然后假惺惺地道歉:“费多尔,对不起,你也知道我舞技不好,请多见谅。”可那双眼睛里分明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对于她的挑衅,费多尔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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