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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他推了一下大门,发觉门根本就没有栓上,知道是家里人故意给他留门,就轻轻推开了门,反手又栓上,进了院子。  路过二哥房间时,见窗户里还透着光亮,心想,二嫂快要生产了,定是忙着连夜赶制娃娃的衣服呢!  正要迈步往前走,却听见屋里声音有些不对头,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只听得二哥的声音急道:“好人!你救救我罢!这几个月我就快憋死了!”  然后就是翠娘低低的□声,又像是哭又像是笑。  三光新婚不久,又是一个多月没沾奔月的身子,这一听之下,只觉得浑身血流加速,燥热无比,急忙大步走回客房。  上了床,三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晃动的,全是与奔月在床上恩爱缠绵的情形。  到了半夜,他腾地起床,披上衣服,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房间。  见窗户纸里透出光亮,他心想,你也是想我想的睡不着了吗?  想到奔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情形,三光心中一荡,伸手就要推门。  “姑娘!自从嫁到他们杨家,你的针线手艺越发长进了呢!”门缝里传来春娇的声音,三光吓了一跳,急忙缩回了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地推开门。  他悄悄来到窗外,伸出舌头,无声地舔破窗纸,只见房里一灯如豆,主仆二人正相对而坐。  奔月手里,正在缝着一双水绿罗袜,她只穿了贴身小衣,露出胸前大片酥胸,看得三光热血直钻脑门,心里暗恨,春娇这小丫头不是与杨桃住一屋吗?什么时候又搬过来了!  只听奔月笑道:“咱们做女人的,针线上头还真要好好学学,你改日也向大奶奶请教一二吧!”  春娇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小姐!姑爷脚上的那双袜子,还是冬天穿的,如今春暖花开,你就再给他做几双薄的吧!”  三光听得心中一动,忙竖起了耳朵,要听奔月怎么说。  然后就是奔月淡淡的声音:“急什么!我没进门之前,那么多年他不也过来了!他自有老娘疼他,管他作甚!”  三光一阵失望,叹了口气,慢慢踱回客房去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三光突然被嘈杂声惊醒,在被窝里侧耳一听,却是隔壁二哥的房间里传来二嫂翠娘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他知道二嫂这是多半要生了,虽说生孩子这事轮不到他做小叔子的管,可家中出了事情,他总不好还在被窝里睡大觉,于是急忙穿衣起床,跑到院子里。  全家都起来了,大哥和杨桃春娇奔月都在院子里站着,娘和大嫂已经在房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娘明明说过,要一个月以后才能生的呀!”杨桃嘀咕道。  “她这是早产,孩子生下来不足月,怕是要时常生病的!”奔月道,她前世一个同学就是个早产儿,身体又瘦又小,免疫力很差。☆、11折磨  杨桃听了奔月的关于早产的言论,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屋里,翠娘惨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奔月皱眉想,这声音不对,怕是难产了。  果然,二光满头大汗地从屋里冲出来,就往院子外跑。  “二弟?究竟怎么了?”大光见弟弟神色惊慌,忙问。  “翠娘难产了,娘叫我去邻村请稳婆来!说着,就撞开院门跑了出去。  “小姑,邻村的稳婆很会接生吗?”奔月忍不住问。  杨桃点了点头:“朱大娘的接生绝活是是十里八乡都闻名的。”  不一会,那白白胖胖的朱大娘就被二光领了回来,钻进房中了。  屋里窄小,二光被杨母硬推了出来:“女人家生孩子,没你们男人的事儿!快出去!”  翠娘喊叫的声音低了些,可不一会,又高声喊了起来。  朱大娘推开门,绷着脸来到位院子里对二光道:“二光!你说,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二光一听这话,脸色刷地就白了,哆嗦着嘴唇,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大娘!我家二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只能保住一个?”奔月问道。  “哎!孩子胎位不正,屁股先下来了,如今之计,只能保住一个了!”朱大娘叹道。  杨母跑了出来,欣喜地对二光说:“是屁股先出来的,我看见了,是个胖小子呀!”  “杨家嫂子!媳妇现在可是到了鬼门关的边上了,你倒是快拿个主意是正经!”朱大娘见杨母这般,暗暗摇头。  “朱大娘!”二光抹了一把眼泪:“还是保大人吧!”  “什么?:杨母一听不干了:“这可是老杨家第一个后代根苗,以后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怎么也要先保孩子啊!”  奔月听了这话,饶是平日里不喜欢翠娘的为人,还是义愤填膺地握紧了拳头,悲愤地看了三光一眼。  三光脸上尴尬无比,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叫道:“且慢!娘!我的一个同窗,家中世代行医,他父亲曾经救活过不少产妇!不如去求他!”  “好兄弟!你快去!”二光急忙叫道。  三光连连点头:“他家住在杏花村,我这便去找二叔借一匹马来!”  杏花村里乌山村不远,三光一路疾驰,请来郎中,到了天明时分,终于救了翠娘母子。  产房里,杨母抱着刚出生的孙子,儿一声,肉一声,笑得合不拢嘴。  二光坐在床前抓着翠娘的手:“娘子!为夫多谢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翠娘脸色惨白,轻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丈夫的话,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见何氏在一边看着孩子微笑,杨母将脸一板:“玉姐她娘,你莫不是只比死人多口气吗?”  “婆婆,您想叫媳妇做什么,媳妇就做什么!”何氏惶恐道。  杨母扭头对杨桃道:“瞧瞧!家里竖着这么个木头桩子,叫我说什么好呢!桃儿,日后你出了门子,可不能学你这傻大嫂!”  杨桃抿嘴嘻嘻地笑:“怎么会,我是娘生的,如何能像大嫂这般不懂眼色!”  “小姑,那你说说,婆婆方才是想叫大嫂做什么?”奔月和颜悦色地笑问。  杨桃瞥了奔月一眼:“娘还没说,我怎么知道啊!瞧你这话问的!”  奔月呵呵一笑:“大嫂不懂眼色,跟木头桩子一样,她不知道倒也罢了,怎么你是婆婆亲生的,如此聪明伶俐的人儿,还要婆婆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你才知道么?”  “你——娘!三嫂成日家就知道欺负人!”杨桃顿了顿脚,向母亲求救。  杨母瞪了奔月一眼,有心训斥几句,又想起前面几次被她顶撞的颜面无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见何氏依旧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前,便竖起眉毛喝道::“还不快去厨房给你弟媳烧一碗糖水鸡蛋来补身子!”  何氏依言转身而去,杨母嘀咕道:“养你们这些窝囊废有什么用,只会吃大米白面,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说到这里,再低头看看怀中孙儿,忍不住搂得紧紧的,笑容满面。  何氏在灶下,一边烧火,一边不出声地抹眼泪。  奔月走进厨房,见此情形,叹息道:“大嫂!不是做弟媳的说你,你也太软弱了,这般任人欺凌下去,可不是长久的法儿!”  “算了弟妹,咱们左邻右舍,前村后庄,哪一个妇人不是这般熬过来的?俗话说的好,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咱们身为女人,就得认命!”  “大嫂,你这命,要认到哪一天呢?”  “哎!我只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若是能像翠娘那般,头一胎就生个男孩,婆婆对我,定然不是现在这般。”何氏擦了擦眼泪,平静地说。  奔月摇了摇头,冷笑:“大嫂你知道吗?方才二嫂难产的时候,在院子里,婆婆极力要朱大娘保孩子不保大人,若不是三光请了郎中来,只怕二嫂现在已经是黄泉路上的冤魂了!”  何氏大吃一惊,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奔月:“怎么会?婆婆平日里可是最喜欢翠娘的呀?”  “喜欢又有什么用,在她眼里,咱们这些人不过是她杨家传宗接代的器物,供她打骂使唤的丫头!”  何氏吓得赶紧向门外看了几眼,小声道:“弟妹,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若是给婆婆听到了,又是好一场风波!”  奔月哼了一声:“所以,即便你生了儿子,对她百依百顺,她还是要折磨你,既然如此,不如咱们联手,想个法儿——”  “厨房里都是死人不成!这么久了!三碗糖水鸡蛋也做好了哇!”产房里,杨母又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何氏慌得忙去取碗,用勺子舀鸡蛋。  二光扶着翠娘,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在大枕头上,一口一口地喂她糖水鸡蛋。  一碗糖水鸡蛋下肚,翠娘的精神缓过来许多。  杨母上前,笑眯眯地问:“翠娘呀!你可为我老杨家立了大功了,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翠娘闭上眼睛,懒懒地道:“别的倒还罢了,就是过年杀猪的时候,我吃的那猪肝银丝面,味道还成!”  杨母点了点头,随即出来,见三光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练字,忙叫道:“你二叔家的马,牵还了没有?”  “还没呢娘!这时候,估摸着二叔家正吃早饭,我等早饭以后去学堂顺路还给他。”  “先别还了!你骑着这匹马,去学堂找先生告个假,然后骑马去镇上买一块猪肝,再买几束面线来,你二嫂想吃猪肝银丝面呢!”  三光一怔,想起今日先生要讲解今科状元所做的八股文,连已然中过秀才的人都纷纷跑去听先生讲解,便本能地不想跑这一趟。  “娘!这是二哥生儿子呢,这一趟,该叫他跑才是!”三光呐呐道。  杨母斜了儿子一眼,面带冷笑:“你便存心叫娘不高兴吗?娘好不容易得个大胖孙子,还不是多亏了你二哥二嫂,若是指望你,老杨家早绝后了!”  三光低了头,心中暗暗嘀咕,当日我与奔月分房而居,您老分明是很高兴很赞成的,如今却又这般说我!罢了罢了!老娘的话,如何不遵,还是跑这一趟吧!”  一个时辰之后,何氏小心翼翼端着一老碗热气腾腾的猪肝面线,迈步进了产房。  “翠娘闻了猪肝面的香气,食欲大增,急忙叫二光扶着坐起来,伸手接过了那碗面。  杨母见翠娘夹了一大块面放入口中,又立刻吐了出来,急忙问:“怎么?你大嫂手艺不好?做得不好吃?”  翠娘摇了摇头,不满道:“太烫了!差点把我舌头烫掉了!”  何氏忙道:“弟妹!这是刚出锅的,要吹一吹再吃!”  杨母哼了一声:“我就不该让你大嫂给你做!”  第二日,翠娘又要吃鸡汤,杨母冷着脸对何氏道:“这下,可要记得昨天的事儿,把你弟媳伺候好了!”  何氏连连点头,将一只鸡炖的皮酥肉烂,捡了几块鸡脯放入碗内,又浇上几勺香浓的鸡汤,用一个木托盘托了,捧到了翠娘房里。  这一次,何氏充分吸取了昨日的教训,事先用嘴轻轻地将鸡汤吹得不冷不热,这才端到产房。  翠娘接过那碗鸡汤,只看了一眼,就撅起了小嘴,赌气将碗往床头柜子上一顿,又重新躺下了。  杨母又问:“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大嫂莫不是对我生儿子有意见了?”翠娘闷闷地问。  何氏完全的搞不清状况了:“弟妹!你如何说这般话语?”  翠娘哼了一声:“明知道我素日里不爱吃油腻的东西,还将鸡汤炖的这般漂满一层黄油,这是要故意跟我作对么?”  听了这话,杨母紧盯着何氏:“是不是你看她生了儿子眼红了,便这般对她?”  何氏吓得急忙跪下,哭道:“天地良心!弟妹生了儿子,杨家有后,我高兴还来不及,如何有这般心肠?”☆、12偷吃风波  何氏见婆婆这般怀疑自己嫉妒翠娘生儿子,急得跪在地上辩解。  杨母却冷笑一声:“你那肚子里安的什么心肠,打量我不知道呢!你不过就是气不过翠娘乖巧,我心疼她些,便想着折磨她出气罢了!  “大嫂,这是怎么了?”奔月听见产房里杨母的叱咤声,心知不妙,急忙推门进来。  “弟妹!我给你二嫂做的鸡汤上飘了黄油,婆婆说我是眼红她生了儿子存心折腾她!”何氏低了头轻声道。  奔月眼珠转了两转:“婆婆!产妇便是要多吃大鱼大肉,奶汁才能旺盛!这是《本草纲目》上说的,我特意交代大嫂的。  《本草纲目》,那是什么玩意?杨母没好气地问。  “《本草纲目》是一个叫李时珍的人写的医药典籍,连宫里的御医给皇帝老儿看病,都要参照这本书呢!”  奔月嘿嘿笑道:“媳妇我见二嫂生了儿子,杨门有后,一高兴,就连夜翻了《本草纲目》,那书上可明明白白的写了,产妇要想奶汁旺盛,必要吃鸡油和鸡汤!”  “奔月!你这是存心维护你大嫂,故意拿话哄我的吗?”  “媳妇不敢!那《本草纲目》现在还在媳妇房中的床头柜子上放着,婆婆若不信,媳妇拿来给婆婆看!”奔月扭头,转身欲行。  杨母哼了一声:“你明知我西瓜大的字不识得一担,还这般挤兑我!存心叫我难看是不是?”  “这——婆婆若不信,我们也没有法子!”奔月双手一摊,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杨母有心较真,却又苦于大字不识一个,想了想,只得端了脸斥道:“俗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三光想必也是不喜欢你读书识字的,以后,只在针线家务上头留心就对了!”  奔月暗暗好笑,答应了一声,拉起何氏出了产房。  “弟妹,这次,又是多亏你了!”何氏对奔月连连称谢。  “大嫂!这月子里的饭菜,最是难伺候,尤其二嫂又是那般挑剔的性子!明儿婆婆若再让你给她做饭,你就推说你素来愚蠢,怕伺候不好,不要做算了!”  何氏咬了咬嘴唇:“可是,这样岂不是公然违抗婆婆的命令,她又要折磨我了!”  奔月叹了口气,拍了拍何氏的肩膀:“难为你了大嫂!也是你为人太过忠厚老实,她们才敢这般欺压于你!”  “观音菩萨在上,我相信,好人必有好报!不管别人怎么对我,我只以一颗善心对她,老天爷自会看见!”何氏神情笃定。  奔月看着何氏,瞬间无语,脑子里只有那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三日,翠娘又换了花样,要吃鲫鱼蛋花汤。  此时杨母见翠娘奶水不旺,只怕饿着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对翠娘那真是有求必应,一听翠娘说了鲫鱼蛋花汤这个词,天不亮就来到客房门口擂门,逼着睡眼朦胧的三光立刻到河里抓鱼去。  “娘!天还没亮呢!哪里看得见抓鱼啊!”三光边穿衣服边嘀咕。  “胡说!等你到了河边,那天就该大亮了!咱们村的林老四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去河里抓鱼卖,你若再不去,就被他抢了先了!”  三光拎着鱼篓渔网推开门,春天清晨的风还是凉的,吹得他浑身一抖,杨母跟在后面叫:“记住!要鲫鱼!”  没走几步,杨母又跟在后面叫:“若有鲤鱼鲢鱼啥的,也不可错过,抓了回来咱们吃!”  吃早饭的时候,三光背了一大篓子的鲤鱼鲢鱼鲫鱼回来,还有不少活蹦乱跳的大虾,杨母高兴坏了,从篓子里检出两条又大又肥的鲫鱼,递给何氏:“快去拿两个鸡蛋,做鲫鱼汤去!”  何氏劈柴生火,快手快脚地做了半锅鲫鱼蛋花汤,用大青花碗盛了,又用嘴吹得不冷不热,方端到产房里去。  到了产房一看,翠娘搂着孩子正睡得香呢!  “弟妹!我给你做了鲫鱼蛋花汤了,快起来喝一口吧!”何氏上前轻轻推了翠娘几下。  翠娘侧了侧身,皱眉嘀咕道:“这孩子闹得我昨儿一夜没好睡,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来闹!”  何氏一想也对,又怕婆母见怪,不敢搅了翠娘好梦,只将青花碗放在床头柜上,便要出去。  刚走几步,又想,不对,鲫鱼汤被自己吹得不冷不热正好吃,可翠娘现在又不吃,等会她醒来,准又凉了,那时婆婆又该骂自己了。  想到这里,忙回身将鲫鱼汤端回厨房,又倒回锅里烧得滚开,然后用青花碗重新装了,热气腾腾地放在了翠娘的床头柜上,心想,等下翠娘醒了,正好汤也凉得差不多了。  春娇吃完早饭,便拿了一个铜盆,打了一盆清水,拿了鞋刷,刷奔月的一双绣花鞋,刷完之后,她将鞋子放在客房的墙根地下晒,抬起头时,突然看见一只大黑猫,嘴里叼着一条没有头的鱼从翠娘房里的门洞中钻出来,随即翻身墙头不见了踪影。  春娇啐了一口,心想乡下的猫狗便是粗野,要是在金府,猫儿早被小丫鬟喂得肥肥胖胖,哪里还会偷吃!  春娇刷完鞋子,自去屋后菜园子里割韭菜,割着割着,突然听见院子里嘈杂起来,她牵挂自家小姐,生怕她吃婆婆小姑的亏,忙挽了篮子一溜小跑回到家。  只见院子里正热闹,一大家子都站在院子里,杨母居中坐在石凳上,横眉怒目对着何氏:“今儿早上,我明明给了你两条鲫鱼你烧汤,一条在锅里好好的,还有一条那鱼头还在汤碗里,你怎么还抵赖说不知道?”  “婆婆!今儿早上我是用两条鲫鱼烧的汤,还装了一条在碗里送到弟妹房里,可谁知就只剩下个头来,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了!”何氏茫然道。  杨母冷笑:“你怎会不知道,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吧!也罢!我今日就替你说了,那条鱼,定是被你偷吃了!”  听了杨母的话,何氏气得满脸通红,眼泪不由自主盈满了眼眶:“婆婆!天地良心,我何家虽然穷,可鲫鱼还是吃过的!这等偷吃的作为,不是我何家女儿能担待得起的!”  杨母闻言大怒,自何氏进门以来,对她这个婆婆向来百依百顺,今日却这般措辞强硬,想到这里,站起身来,伸出五指,就在何氏脸上掴了一巴掌:“婆婆说话!你居然敢这般顶撞!”  这一掌打过去,当着众人的面,何氏又悲又愤,想着自进杨家门以来,每日里粗茶淡饭,有一口好的都要留给老的小和汉子吃,天天任劳任怨,家务活几乎全包,婆婆虽然每日里言语如刀,可毕竟不曾打过,如今却当众给自己耳光了。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大声分辨:“我没有偷吃,就是没有偷吃,!便是打死我,也是个冤死鬼!”  杨母有心要立婆母的威风,便抬起手来,欲要再打,谁知那手臂刚抬起来,就被什么东西钳住了,竟是动弹不得,扭头一看,正是奔月托出了自己的手臂。  杨母大喝一声:“奔月!你想造反不成!”  奔月脸色漠然,口里只道:“婆婆息怒!大嫂是冤枉的,她没有偷吃!”  杨母忙叫:“三光!你便是这般眼瞅着媳妇打你老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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