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哈尔走出大帐,帘子落下,隐隐有淫靡之声传来,他的脸上泛起些许怨恨。
那可是整整八十万两银子啊
却只分给自己一千两
分明就是打发叫花子
图哈尔那叫一个不满
回到自己的帐篷之后,叫来两个心腹喝闷酒,结果越喝越气,直接将手里的酒杯砸碎。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心腹惊恐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
图哈尔摇头,又想起先前在营外陈安之说的话,便遣散了心腹,穿戴好甲胄,领了一队心腹人马借着巡逻的由头出营,往东而去。
走了数里,果不其然在一条小河旁寻到了老柳树下的陈安之。
“你们守在此处。”
图哈尔留下牙兵,翻身下马,独自上桥。
“安先生有话为何不在大营内说,反而约我到这地方。”
图哈尔问道。
“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大帅和其他人说。”
陈安之拍了拍手,一队武士从桥那头提着六口沉甸甸的箱子走出来。
“图将军自己打开吧。”
陈安之微微一笑。
图哈尔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强忍着兴奋,将六口箱子打开,耀眼的金光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两箱金子
三箱银子
以及一箱珍珠玉器首饰
图哈尔瞪大眼睛:“安先生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
陈安之道:“只是给图将军准备的一点见面礼罢了。”
“就是少了些,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图哈尔反而有些局促,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陈安之身后的施威又取出一口古朴的带鞘长剑递给图哈尔道:“这口宝剑是我家主子日前在长安购买的宫中藏品,吹毛断发,甚为锐利。”
图哈尔拔出剑,三尺剑身在月光下,泛着盈盈寒光,轻轻挥舞,不闻半点破空声,这位西戎悍将眼冒精光:“好剑。”